外,朝廷也派了观察使在这边,真要是有什么问题,观察使也会去会见荷兰人。有时候,这些晒的黑乎乎的、操着一口子京畿或者威海口音的观察使,也会去田间地头和这些移民说说话,问问他们的苦处。
这些观察使当然没有那么高的觉悟,而是因为他们知道在这里就和服刑差不多。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都是有规定的,每年必须去几次移民中间寻访等等。
若是完不成,这辈子就蹲在这儿吧。完成的好,回去后就有升职的可能。至于想偷奸耍滑,想也别想,当初鲸侯去欧罗巴之前,就明白地告诉过他们,有人藏在移民里盯着呢。
蹲在这,和日后完成任务驻日本、朝鲜、琉球,那可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且不说那边的气候什么的,单单就说这花钱解决欲望的问题,最起码驻日本、朝鲜,那还能看的顺眼,这边的都黑乎乎的,着实受不太了。
再者,这里也没有发财的机会。这是荷兰人的地盘,唯一能得的外快,就是收荷兰人的贿赂。但一来将来被告发就是一辈子没前途了;二则荷兰人吝啬是出了名的,指望他们行贿也不现实。
除了这些奴工们下南洋之前在老家难得一见的“好官、清官”之外,这些移民对朝廷的另一个好印象,便是朝廷派人驻扎这里,从印度买了牛马、从辽东冶铁厂运来了铁器,租给众人,日后慢慢偿还。
这可是实打实的仁政了。
现如今,是朝廷的仁政,已经感受到了。
而荷兰人的“仁政”,至少还得一年才能真的兑现。
至于现在,还处在一个奔向希望的过程中,还要无偿地为荷兰人做工呢。
他们和那些泰米尔人奴隶唯一的区别,就是身上没有用烙铁烙下的voc的标志。
因为泰米尔人,没有一支自己的舰队。而大顺,有一支能远航的舰队。
至于剩下的,倒也差不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