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如果这么说,不就等于是自己在批评董事会的人不讲主权的尊严的吗?
即便信件不公开,那这封信本身也会让董事会感觉到一阵恶心。
“总督先生,如果我们提醒董事会,刘钰可能会用这种可能的阴谋手段。那么,董事会很可能直接拒绝勘合贸易。同时,董事会必然会拒绝平等外交和关税协定的要求。那么,必然会导致大顺对我们的经济制裁,甚至驱逐商馆人员。对吧?”
这也是必然的,董事会不可能同意平等外交、关税协定的要求,那是要断公司的根。
“所以,总督先生,如果我们对刘钰举动的猜测,导致了影响对华贸易。那么,董事会在事后,是否会认为,刘钰未必会那么做?万一勘合贸易只是第二选择呢?万一勘合贸易也是刘钰真心的要求,并不是用来做掩护的诡计呢?”
“那么,我们的预测和警告,到底是功劳?还是要对大顺驱逐我们商馆、导致公司对华贸易锐减一事负责呢?”
“到时候,股东们发现分红锐减、发现对华贸易的利润降低、发现股价降低,肯定需要有人负责的。”
“到时候,提出刘钰可能使诈的我们,就要来负这个责任了。”
瓦尔克尼尔沉吟一阵,把有些沉重的头,用力地点了点。
是的,如果刘钰使诈,他们要背锅,要借二人的头,平息荷兰爱国百姓的怒火。
如果提前告诉了董事会,他们还是要背锅,还是要借二人的头,平息东印度公司股东的怒火。
菲利普斯用了一个比喻。
“总督先生,一个医生看到一个貌似健康的人,说你有病,必须要切除手臂,否则会死亡。但这个病人此时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的病痛和症状。”
“病人害怕了,切除了手臂,果然没死。那么,在其之后的余生,是会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