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位子坐实了,也算是有了个之后的依靠。
也曾听那些年长的妇人说过许多面红耳赤的事,也非是不懂,可就是拉不下脸来。
今儿算是个机会,看样子三爷心情正好,酒也喝的尽兴。
只是自己这几日却不是时候,只怕过了这几日,又没了机会……
心里既羞,又急,乱如麻,又像是有个小虫子从刚才被拍的地方往身上爬。
手里的纱巾不知道被绕了几次,终究轻放下沙帐,退了出来,愣愣地盯着外面的灯烛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