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就走到了任瑰和凌敬身边,然后勐的踩了下去。
“嗷!”
“吽!”
任瑰和凌敬就像是被突然刺伤的勐虎一般,嗷嗷叫了起来。
李元吉知道任瑰和凌敬在装醉,李孝恭又如何看不出来。
作为一个征服过半壁江山,又坐镇过半壁江山的人,他见过了太多的偷奸耍滑的人,也见过了太多伪装的人。
所以任瑰和凌敬那点伪装,根本瞒不住他。
在‘叫’醒了任瑰和凌敬以后,李孝恭就霸道又蛮横的揽着任瑰和凌敬的肩头,跟他们脑袋对脑袋的滴滴咕咕的说了一大堆话。
期间任瑰和凌敬偶有回话,也偶有争辩,但几乎都被李孝恭给镇压了。
最终‘友好’的商量出的结果就是……任瑰膝下那个素有克夫之名,二十八岁就死了三任丈夫的孙女,成了李孝恭的夫人,李孝恭府上那个患过小儿麻痹,有点跛脚的闺女,成了凌敬的填房。
按理来说,任瑰膝下的克夫的孙女,成了李孝恭府上的夫人,任瑰自己一跃还升任为了李孝恭的伪丈人,一下子比李孝恭高出去了两倍,任瑰说什么都是赚的,应该高兴才对。
可李元吉看到,任瑰在跟李孝恭商量完了以后,是骂骂咧咧的。
李孝恭在提到任瑰那个孙女的时候,则是笑嘻嘻的,像是偷了鸡的狐狸一样。
李元吉忍不住问了一下原由,才知道,任瑰的那个孙女虽然背着克夫的名声,十分不详,但人家是一个妥妥的富婆。
人家此前的三任相公,那都是有钱有权有势的人物。
只是一个在隋炀帝祸国殃民的时候,嘴太干,逼叨了两句,被杀了全家。
人家因为有任氏长辈和任瑰的庇护,所以逃过了一劫,还继承了夫家的一部分家产。
一个在隋末乱世的时候,听说宇文化及弑杀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