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怀疑。
至于任公说的是不是真的投靠我。
我认为任公坐到这里了,就是真的投靠我。
如果不是真的投靠我的话,任公恐怕也不会坐在这里吧。”
任瑰听完李元吉一席话,愣愣的张着嘴。
良久以后,突然感慨着笑道:“殿下的回答,臣心悦诚服。”
说到此处,任瑰缓缓起身,向李元吉郑重的一礼,“臣任瑰,愿向殿下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
李元吉畅快的一笑,起身扶起了任瑰,道:“效犬马之劳就不必了,拿出你的真本事,让天下人好好看看你任瑰的能耐就够了。”
任瑰抿着嘴,郑重的点头。
李元吉请任瑰坐下,又陪着任瑰和权旭寒暄了一会儿。
说了一点私密话,很快就变得亲近了不少。
任瑰和权旭也逐渐的放开了。
任瑰在请教完了河北道的现状,以及河北道如今最紧要的事情以后,由衷的感慨道:“世人皆道,殿下嚣张跋扈、纨绔不仁、无所事事。
听完了殿下在河北道的所作所为以后,臣才发现,世人所说的不实啊。”
李元吉请了任瑰一盏酒,失笑道:“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任瑰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举着酒盏道:“自然是夸殿下。”
李元吉毫不犹豫的道:“那我就愧领了?”
任瑰笑的更开怀了。
李元吉夸他和权旭是妙人。
如今跟李元吉一番交谈下来,他发现,李元吉也是个妙人。
妙人跟妙人凑在一起,就是一桩很有意思的事情。
也能处得来。
任瑰在开怀大笑之余,又想起了跟李建成相处时的场景。
他发现,跟李建成相处的时候,他是如坐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