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筒,封好了火漆,交给了吃饱喝足的苏定方以后,又特地叮嘱了一句,“此去苇泽关路途遥远,一定要万分小心,如果遇到了不长眼的人拦路,就给我闯过去。
不要怕得罪人,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
苏定方听到这话,一下子就乐了,在收好了信筒以后,抱拳道:“有殿下这句话,臣就放心了。”
李元吉点了点头,拍着苏定方的肩膀又道:“事后如果发现了什么不听话的兵油子,或者不长眼的土匪流寇,就全部赶到赵州去。
你和阚棱他们在东南道捞足了油水,罗士信、薛万淑他们什么也没捞到呢。
有机会就给他们创造一点机会。
不然你们富了,他们没富,他们会埋怨我偏心的。”
苏定方一愣,乐呵呵的道:“有洛阳到棣州的漕运,棣州到交州的海运,他们迟早能捞足油水,不可能没机会的。”
苏定方全程参与过洛阳到棣州的漕运建立工作,也主持过棣州到交州的海运工作。
深知这两条运输线有多赚钱。
所以他不认为在这两条运输线上有份子的罗士信和薛万淑富不了。
毫不夸张的说,找一条狗,给狗脖子上挂一个装满饼的袋子,也不用狗干什么,只要让狗到了每个码头下去,将袋子里的东西清空,在买一些当地的特产装到袋子里,沿途倒腾一圈,也能倒腾出上百贯钱。
若是运气好,上千贯钱也不是问题。
这就是漕运加海运的魅力。
在洛阳只值两文钱的胡饼,拿到了魏州等地,那就能卖到五六文钱,拿到了棣州,能卖到十几文钱。
在棣州不怎么值钱的麻布,拿到交州就是上等货物,能从交州的土人手里换取各种各样的宝石、犀角、珍贵药材等等。
回程拿到扬州一倒腾,可以载一船粮食,亦或者一船洛阳、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