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不等凌敬把话说完,就瞪向凌敬道:“你给我闭嘴,我的脸都被人打肿了,你还不让我打回去,你到底是谁的人?”
凌敬赶忙道:“殿下啊……”
李元吉恶狠狠的道:“我让你闭嘴你就闭嘴,再敢多说一句话,我抽你信不信?”
凌敬只能闭上嘴,侧头看向了薛万述。
事情因你而起,你倒是说说话啊。
薛万述会意,忙道:“殿下,眼看就要到元日了,此事能不能容后再意。”
元日就是正月初一。
薛万述的意思是快过年了,就没必要再去大动干戈了,一切等到年后再说。
李元吉毫不犹豫的道:“元日以后有元日以后的事情要做,我先派人去收点利息。”
薛万述和凌敬齐齐瞪着眼看向李元吉,不明白李元吉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元吉冲着小演武场外招呼了一声,“来人呐!”
一个侍卫头领匆匆赶进了小演武场,单膝跪倒在地上。
李元吉吩咐道:“带上府上所有的兄弟,去把窦府派遣到九龙潭山东开垦荒田的人全给我抓了。挑两个管事,割破脸给窦府送去,剩下的全给我关押起来。
窦府的人既然喜欢帮人家出头,那我就让他们出个够。”
侍卫头领毫不犹豫的应允了一声,快步的离开了小演武场。
“殿下,窦府可不好得罪啊。”
凌敬苦着脸说。
先不说窦府有一堆李元吉的舅郎。
光是窦府的数位国公,数位县公,就不好招惹。
李渊固然对儿子很放纵,但不会盲目的放纵。
李元吉去找窦府的麻烦,李渊未必站在李元吉这边。
“要不我今天将王印传给你,你来替我处理此事?”
李元吉冷冷的盯着凌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