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裘皮?”
李元吉又道:“帮我也准备一个蒲团,一件裘皮,要大一点的。”
宦官的脸色更苦了,但没敢拒绝。
毕竟,眼前这位可是大唐唯一一个在太极殿前殴打了半朝武勋,还能活的好好的人物。
得罪不起。
宦官告罪一声,匆匆带着其他宦官退了下去,没过多久以后,就带着几个蒲团和裘皮重新出现在了李元吉面前。
李元吉将蒲团和裘皮分发给了李承乾四个小家伙。
让他们各自将自己裹严实了,然后带着他们在太极殿前的宫门洞子的一侧,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
四个小家伙也是第一次在太极宫内,第一次当着许多人的面破坏规矩。
一个个不仅没怕,反而兴奋的瞪大了眼睛,躲在宽大的裘皮累,四处勐瞧。
李元吉目光盯着四个小家伙,身子贴在了宫墙的拐角一趟,舒舒服服的歇了下来。
偶尔会看看那些凑在一起抱团取暖的小官,也会看看太极殿方向的动静。
约莫过去了半个时辰。
李元吉快睡着了的时候,傩戏大祭才正式开始。
随着一声高亢的声音传遍太极殿内外,沉闷厚重的鼓乐声,一起响起。
李渊穿着一身明黄的服袍,戴着一张不仅掩盖了他的脸,还凸出去半截子的青铜面具,唱着一种古怪的歌,跳着一种古怪的步子,一蹦一蹦的出现在了广场上。
在他身后,皇室宗亲,文武官员,各自戴着代表着某种神诋的面具,穿着各式各样充满着各种神诋色彩的古怪服饰,同样唱着古怪的调子,跳着古怪的步伐,一蹦一跳的出现在广场上。
那感觉,像极了大型跳大神大会。
明明很滑稽,也很可笑。
偏偏观礼的人一脸的庄重。
李渊引领着一众皇室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