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在某些目的上,我们和我父亲是相通的。如此说来,王叔能信,但不能全信。”
李孝恭郑重的点头。
李元吉将自己大致想要了解的了解透了,就没有再聊下去的意思。
收起了书卷,伸了一下腰,李元吉对李孝恭道:“天色也不早了,睡吧。”
李孝恭跟着起身,快步的往床榻上走去。
李元吉错愕的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他很想问李孝恭一句,‘你不洗澡的吗?’
但是没有问出口。
……
次日。
天麻麻凉的时候,李孝恭顶着寒霜,离开了九龙潭山。
中午的时候,就有消息传回了九龙潭山。
窦轨喜欢去的一些坊市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窦轨的府邸所在的坊市里的游手好闲的人,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锐减。
据说是窦府在长安城外有新添了个庄子,窦府将人全部弄到庄子上去当庄户了。
据说只收游手好闲的汉子,待遇相当丰厚。
餐餐有肉,隔三岔五还有酒,一天只需要劳作一个半时辰,一旬还给放两天旬修假。
听这条件,完全不像是在招庄户,更像是在招大爷。
寻常的百姓肯定不会相信的,但那些游手好闲的汉子们,却信以为真。
原因无他。
聪明的汉子们在听到消息的第一刻,就猜到了窦府不是在招募庄户,而是在招募一些人手,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种待遇优厚,且充满了猎奇性质的工作,十分符合游手好闲的汉子们的胃口。
游手好闲的汉子们,为了避免别人抢到这种他们以为的好工作,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窦府去应征。
然后他们就消失了。
他们的家人在他们去了窦府一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