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衙门核准以后,才能调集在一起。
就这,调集府兵的人和指挥府兵的人,还不能出自于同一个衙门,更不能是同一个人。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上令连聚集都聚集不到一起的府兵,连兵甲也拿不到,更别提哗变了。
说他们聚众闹事,亦或者说他们反了,都要比说他们哗变要靠谱。
所以,不用猜也知道,这是有人在捣鬼。
“捣鬼的人多了,北方有,南方也有。”
李孝恭神色难明的说着。
这种事情,没办法说的太清楚。
毕竟,捣鬼的人多了,不可能一棒子将所有人打死。
所以只能抓典型,具体抓那个做典型,那是李渊才能考虑的事情,还轮不到李孝恭插手。
李元吉缓缓的点着头道:“看来他们是想通过这种方式,逼我父亲打消改建骠骑府和总管府的念头。”
不等李孝恭再次开口,李元吉又道:“只是,他们的手段是不是太低级了?”
这种人一眼就能看出所有问题的手段,实在是上不了台面,更别提逼迫李渊了。
“呵呵……”
李孝恭皮笑肉不笑的道:“没有一个有分量的人领头,他们只能通过这种低级的手段来达到目的。”
李元吉张了张嘴,就听李孝恭又道:“这就是你父亲的高明之处。”
李神通在这个时候已经品完了自己烹制的茶汤,不咸不澹的又补充了一句,“大唐上下,但凡是手握大权的人,不是我们家的人,就是我们家的亲戚。
我们和我们家的亲戚,都不可能去拆你父亲的台。
其他的人想要拆你父亲的台,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李孝恭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李元吉也赞同李神通这个说法。
李渊一贯喜欢任人唯亲,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