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尿湿的被褥、席子,出了精舍正屋。
李元吉一个人待在屋内,在胡思乱想。
从九龙潭山的封锁放宽以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六日,宫里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再传出来,就像是变成了一块死地一样。
李元吉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那一桩刺杀桉,究竟查到什么地步了,李建成豢养私兵,图谋不轨,李渊又准备怎么处置。
“要不召凌敬过来问问?”
李元吉在心头盘算。
李元吉猜的没错的话,凌敬应该有一条不为人知的获取消息的渠道。
不然,李渊在遭遇刺杀以后,为何其他人都不知情,凌敬却能得到一些消息?
李元吉还猜测到,这条不为人知的获取消息的渠道,八成是由窦建德的旧部构建的。
也只有深受过窦建德恩惠的旧部,才会冒着天大的干系,为凌敬这个养育着窦建德幼女的人服务。
李元吉对此并不在意,也没有深挖下去,将其一网打尽的心思。
窦建德再怎么说,也是雄踞过一方的豪强,即便是人死了,痕迹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消除的。
更何况,这些人现在在间接的为他服务。
李元吉只在意这些人能不能给他提供更多的消息,以及更多的帮助。
“殿下,河间王请见。”
李元吉正在犹豫要不要召见凌敬的时候,守在门口的侍卫突然禀报。
李元吉一脸的不解。
李孝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
李孝恭以往到了他的九龙潭山,可不会请见,只会大大咧咧的冲进来,就跟进自己家一样。
“请进来。”
李元吉怀着疑问吩咐。
侍卫应允了一声,没过多久以后,就带着全身着甲的李孝恭出现在了屋内。
李孝恭一露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