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教个屁书,育个屁人?!
“谁说的我想教书育人,又是谁说的我准备跟太学一较长短的?”
李元吉盯着刘俊质问,语气中充满了不善。
刘俊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道:“是太学内传出的风声,圣人问起的时候,臣只能如实禀报。”
刘俊听出了李元吉语气中的不善,毫不犹豫的将锅甩给了太学。
太学内确实有人在王玄策入了齐王府以后,酸过那么两句。
李元吉去查的话,也能查到。
李元吉微微眯起眼,“你说的?”
刘俊赶忙躬身道:“圣人问起,臣只能如实禀报,臣不敢期满圣人。”
李元吉咬了咬牙,没有再刨根问底。
风声真要是从太学传出来的话,他也不好跑到太学内去兴师问罪。
毕竟,太学是他二姐夫窦诞的地盘,窦诞跟他的关系还不错,他不好跑去打窦诞的脸。
而且,跑到太学去闹,跟在九龙潭山下闹,完全是两个概念。
前者闹的是外人,容易上升到国事的高度。
后者闹的是自家人,说破大天去,也是家事。
他也不好拿刘俊撒气,毕竟,刘俊确实不敢期满李渊,李渊问什么,他就得说什么。
“我能不能推掉此事?”
李元吉思量了一下,盯着刘俊问。
刘俊苦笑道:“您人都打了,兵马也调了。圣人该给您办,不该给您办的,也都办了。您觉得您还能推脱吗?”???.xxbiquge.c0m
“我还病着呢,不宜操劳。”
李元吉为自己找理由。
刘俊看了一眼李元吉的脸色,哭笑不得的道:“臣还没见过您这么龙精虎猛的病人。”
李元吉瞪起眼,“你是说我在装病欺君?”
刘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