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
王阮和杨妙言都开口了,李元吉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那我就代替王夫人谢过阿郎了。”
杨妙言笑着说。
李元吉摆了摆手,并没有在意此事。
对别人来说,这是一桩事。
对他而言都不算个事。
毕竟,太学是他家开的。
在陪着凌敬吃完了饭以后,李元吉就吩咐人送凌敬出了武德殿。
杨妙言陪着李元吉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到了寝宫,将李元吉答应让王阮的堂弟去太学求学的事情,告诉了王阮。
王阮千恩万谢,杨妙言则表示,只是一桩小事,不用在意。
若不是李元吉没有准许她插手府外的事情,这种小事她都不需要向李元吉开口。
王阮在谢过了杨妙言,送走了杨妙言以后,立马派人出宫去见了自己的堂弟。
准确的说,是她的堂弟,以及她堂弟的父亲。
她堂弟不愿意借着裙带关系入太学,是她堂弟的父亲在得知了她飞上了枝头以后,舍下脸,求她为自己的儿子谋一个前程的。
她没儿没女,没办法让太学的官员们给她一个面子,只能求到李元吉头上。
于是乎,在李元吉的恩准下,一个姓王,名玄策的半大的小子,在父亲的逼迫下,不情不愿的入了太学,成为了太学史上最年轻的太学生。
李元吉并不知道,一个名声赫赫的家伙,因为他入了太学,还被太学上下打上了他的印章。
李元吉继续在武德殿装病。
在李渊跟突厥使节‘谈判’妥当,派人送走了突厥使节以后,数匹快马,身背着信旗,腰悬着太平牌,闯进了明德门。
李元吉心心念念惦记着的辅公祐,终于反了。
辅公祐在丹阳称帝,国号为宋,以昔年的陈朝旧宫为殿,设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