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手底下的国子祭酒凌敬,成了齐王府座上客。
“砰!”
李渊愤怒的将最心爱的玉盏摔在地上。
玉盏瞬间碎成八瓣。
“去,叫那个逆子过来见我!”
李渊站在宝座前怒吼。
甘露殿内外的宫人吓的跪了一地。
刘俊急声应允,“喏!”
刘俊带着李渊的口谕,匆匆赶往武德殿。
刘俊赶往武德殿的时候,郑观音也出现在了李建成处理政务的地方。
头顶玉冠,身着红袍,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的李建成,正皱着眉头在审阅地方上的文书。
郑观音端着一碗红枣羹消无声息的走到李建成近前。
李建成闻到了熟悉的熏香味,放下了文书,仰起头,目光温柔的看向郑观音。
“有事?”
郑观音点点头。
李建成处理文书的时候,喜欢清静,一般郑观音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一但郑观音在这个时候出现,那就说明有事。
“四郎从掖庭宫提走了窦建德幼女。”
郑观音柔声说。
李建成一愣,“窦建德幼女?他提窦建德幼女做什么?”
郑观音缓缓道:“有人看到,四郎提走窦建德幼女后没多久,窦建德的国子祭酒凌敬出现在了宫里。”
李建成瞳孔一缩,“他是疯了,敢触父亲的眉头,他不知道父亲已经恨死窦建德了吗?”
郑观音沉吟道:“我看他不是疯了,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说到此处,郑观音还不忘提醒李建成,“你别忘了,就在今天晌午,他逼着你杀了薛宝。
我们这位四弟,跟之前大不相同了。”
李建成眉头皱成一团,双手揉着太阳穴,道:“我还以为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