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莫如遭雷击，他从没见过蒲妖，这么客气的对待别人，这么凶残的对待自己，两个态度，天差地别。

林蔚然站在墓碑面前，缓缓开口：“前辈，晚辈想要玄地魔体的六般变化，以及晋升魔体的关键。”

“嘿，小魔头可够贪心的！”

蒲妖站在一边促狭的笑起来。

林蔚然话音一落，左莫识海震荡，紧接着一道古朴苍凉的声音响起，刚正威严，滚滚如雷。

“守吾之礼、执吾之心、行吾之誓，愿否？”话音一落前所未有的压力骤然落在林蔚然身上。

似乎他说个不字，就要死在这里，这满满的压迫感让林蔚然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看到这一幕，左莫实在太熟悉了，当初无空剑门被妖魔入侵，最后妖魔被二师伯辛岩斩退，实际上却是跑到他的识海中扎根了。

那时候，左莫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识海几乎破碎，生命垂危，那威严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问他：愿否。

左莫死活没同意，所以蒲妖出现，在左莫的识海占据主导，而左莫其实是墓碑选定的人。

蒲妖这时候还看不上左莫。

现在，则是换成林蔚然做出选择，他魔体上绽放出玄地魔纹，颤动的肉身瞬间挺拔起来。

“不愿！”

林蔚然声如洪钟。

那威严的声音再度在识海中响起：“愿否！”这一次，林蔚然只感觉有一尊古老的妖魔俯视自己，强大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林蔚然浑身显化着玄妙的魔纹：“你的礼、你的心、你的誓，可以成王吗？

王之号角已经万年未曾响彻魔界，魔族的辉煌已经过去，你还在守着这些老旧的东西，这是固步自封！

我要成王，再度吹响那王之号角，统一魔界，新时代已经降临，我不会也不愿遵守你那些东西！”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