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0日,天气晴朗。”
“我是这家医院的档桉室主任,我在这里兢兢业业的工作,很多很多年了。”
“我的名字叫做周洁然,但我总觉的很奇怪……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时常产生疑惑,我真的叫做周浩然吗?”
“记忆提醒我,已经在这家医院工作二十年了。”
“而在上个星期,我测量了自己的骨龄,我只有二十四岁,难道我在四岁的时候就在这里工作了吗?虽然骨龄这个数据并不是太准确,但四十多岁的我,拥有二十四岁的骨龄,是不是很奇怪?难道我天赋异禀,不会衰老?”
“就在今天,我在医院当中,看到了一个年少老成的病人,他虽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青少年,但从面相上看,简直快三四十岁了。”
“我想到了我自己,是否同样如此呢?我想到了一些可能,心中很害怕,但我不能再记录了。”
(大量的划线,书写者可能意识到什么,直接把这些内容划去了。)
原来“我”叫周浩然?
王昊的眉毛跳了两下,看着自己的工作铭牌,确实叫做“周浩然”。
“6月21日,天气晴朗。“
“我发现我们的医院没有监控,涉及到人物的具体照片,也是稀里湖涂的。这其实不稀奇……我们的世界,怎么说呢,有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福气吧,我们小心翼翼地遵循着已知的规则,一晃已经二三十年了?”
“我不可能娶妻生子,虽然小孩子可能是安全的,但出生在这样的世界,无疑是一种折磨吧。(划去大量的文字)我是一个喜欢古诗的人,我似乎想过,当一名历史学家吧?”
一大堆胡言乱语的描述关于人生和感慨,这个家伙似乎精神压力极大,在日记中碎碎念个不停。
王昊也有点湖涂了。
理论上这个“化身”,没有自己的思维动作,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