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安镇,富沙镇和多山乡。或者,邢东是去别的乡镇,然后从那里返回?
可能性不大。
以邢东当时的心态,他应该没有心思搞这一套。
厉元朗一想至此,抓起桌上电话联系了胡召俊,先是问起何大宝的情况。
“他醒了,不过昏昏沉沉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胡召俊说:“而且,他昏睡中和清醒时,嘴里都在念叨一个人的名字。”
谁?
“这人叫赵铁,是何大宝的狱友,和他前后脚放出来。”
一个被人伤害重新获得清醒的人,嘴边挂着的这个人一定对他十分重要。
“找赵铁询问没有?”厉元朗又问。
“赵铁一个人,来无影去无踪,身上没有通讯设备,找他的难度非常大。况且,他没有案子,我们又不能大张旗鼓的通缉他,只能联系兄弟单位帮忙查找。”
至于挖沙场的情况,胡召俊还是倾向于扩大搜索范围,把目标从富沙镇扩大到周边的光安镇和多山乡。
厉元朗略作沉吟说:“主要放在多山乡,你想一想,光安镇在前,富沙镇在后,如果邢东去光安镇,他不可能多此一举在富沙镇露面。”
“要是邢东故意麻痹我们呢?”胡召俊提出他的判断。
“人在慌乱的时候,想法往往最执拗。邢东当时知道他的事情败露,只有一门心思准备逃跑,不会绕道给我们设置障眼法。”
“还有一点我也觉得奇怪,邢东死后,他的家人尤其他老婆,反应异常平静。邢东死后第二天,就带着孩子去了外地,这点非常可疑。”
“县长,我也关注到这件事,派人去外地和他老婆谈了,可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倒是有一点,他老婆过得非常滋润,现在居住的小区房价不菲,一套房子至少在五百万以上,而且她开的车子也价值百万,女儿就读的是贵族学校,她还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