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有机会当贱皮子的,却有很多人喜欢当贱皮子。
这就是官场上的哲学,当然书本上是不会出现这类知识,全靠后天积累的经验。
如此一来,车内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王中秋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打开话匣子了。
他自然不知道詹海泉和姚文举的那一档子事,所以就很好奇,厉元朗为什么要夜探金洼坑。
“说来话长。”厉元朗长叹一声:“中秋,我不说,你慢慢看,自己琢磨。”
王中秋开始运用大脑,把他知道的信息汇聚到一处,仔细思量起来。
车厢内,顿时又变成一片沉闷,闷得让人有点透不过气来。
厉元朗打开音乐,他车里存的都是舒缓轻音乐。
尤其高山流水,是厉元朗最喜欢听的,因为他能想起某人某事。
只不过,他不知道这个人现在干什么,是否也在听着音乐想他。
有人说,精神出轨也是出轨,厉元朗对此却不认同。
人生难得一知己,他觉得那个人不应该是令人不齿的三夫人,应该算是他的红颜知己。
一个可以说说话,可以诉说心扉的人。
本来身处官场,就是最累心的。
要是总绷紧神经,不能随便说说话,会把人累出病来。
他对待那个人,不是放纵,是发泄,是精神上的发泄。
但是这种发泄却不能跟老婆说,以水婷月的性格,她不一定能接受。
相反的,那个人会听,会认真的听。哪怕她不发表任何言论,却是自己一个最好的听众。
这就足够了。
胡思乱想间,车子已经离开广安镇。
在出镇的地方,厉元朗还特意瞅了瞅正在兴建的云水大曲制酒厂的分厂。
哪怕在夜里,这地方依然亮如白昼,工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