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在发蔫。
“中秋,赶快准备,咱们半个小时之后出发。”厉元朗边归拢东西边说。
“咦!”他见王中秋没动地方,不禁一愣。
“县长,我、我受贿了,请你处置我。”说话间,王中秋将那张银行卡以及白纸条放在厉元朗面前。
“怎么回事?”厉元朗拿过来看了看,怔怔问道。
王中秋便将昨晚他能记住的过程和厉元朗讲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不知道是谁给你的银行卡了?”
“我真的想不起来,一点没有印象。”
厉元朗分析着,跑不出王泉和周先让两个人,他们都是此次要提拔的人选,趁此机会巴结王中秋,好让厉元朗选择他们,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响亮。
“问一问你岳父,他或许知道。”厉元朗提醒道。
一提起刘远山,王中秋气不打一处来。
他在来的路上给刘婷打了电话,得知刘远山同样喝得烂醉如泥,家里不知怎么还多出一箱茅台酒以及一箱中华烟。
算下来,也有一万多块钱了。
更可气的是,王中秋让刘婷劝说刘远山不要动烟酒,不退回去就上缴。
刘远山一百个不答应,还说这是别人送的,又不是他主动要的,送回去岂不是傻子。
唉,这个老丈人,真是财迷心窍,没治了。
“中秋,你这不算是受贿,至少你向组织及时交待清楚,这件事等咱们回来再做打算。咱们这就下楼,准备出发。”
厉元朗这次真是轻车简从,县政府按照他的要求,只派出一辆中巴车。
张忠强、李一方还有农业局等相关部门的领导,只有八个人,早已等在楼下的中巴车旁边。
厉元朗登门上车,坐在司机后面,正要挥手开车之时,李一方凑过来说:“县长,县电视台的记着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