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四个小菜和一个锅仔,房间竟然还是当初他们常去的那间。
季天候比厉元朗先到。
几个月不见,季天候还是老样子,只是有些发福,肚子变大了。
“看看你,长了个腐败肚子。”老朋友相见,厉元朗免不了要调侃季天候几句。
“没办法,有些酒不得不喝。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工作小酒天天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喝的夫妻感情直倒退。”季天候拍了拍肚子,笑眯眯打起了哈哈。
“你呀,赚了个好肚子,还屁话连天。”厉元朗指了指季天候,在他对面坐下。
“老爷子怎么样?”玩笑归玩笑,说起正事来,季天候面色透出担忧。
“已经送去省城了,那边有婷月负责,不用我插手。”厉元朗如实说道。
并且他还好奇问道:“你小子是怎么知道我回来的,我记得你是念中文系的,不是克格勃。”
“这还不容易。”季天候说道:“堂堂市委书记的侄子,一举一动还不被许多人关注啊。”
原来如此。
准是常鸣太高调了,惊动了县里的人。
厉元朗仔细一想,便问起季天侯,“金县长何时到?”
“你呀,太聪明了,怪不得比我小一岁,你能当县长,我还是个正科级的镇长,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季天侯点了点厉元朗,“金县长还有个会,随后就到。”
厉元朗问道:“天侯,你还在古铜镇?”
“调回来了,甘平镇的镇长。”
“那也不错。”厉元朗感触道:“你是不想往上走,要是想的话,三姐一句话,何尝比我差。”
“元朗,跟你说句实在话,还真让你猜对了。”季天侯端杯比划了一下,一仰脖喝下一盅酒,说道:“三姐真给我打过电话,问我想不想成为正处级,全省地方随便挑,被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