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干脆只在县招待所院子里活动身体,不再去外面慢跑了。
吴秘书一阵苦笑:“沈爱军嘴上一套背后一套,什么保护潘书记,还不是找借口。这是他害怕,群众举报多了,影响到他的名声。”
并对厉元朗说道:“厉县长,你去信访局看一看吧,好多告状的,大都是县政府部门不作为,侵犯老百姓的利益。”
由于厉元朗才来上任,还没有时间挨个部门走一走。看来,他回去之后,要把这件事尽快付诸行动了。
提到沈爱军,吴秘书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
他说,冯满的佳阳集团有不少县里干部的股份,都是以亲属名义参股入股的。
其中沈爱军就占了百分之十左右,这些还是保守估计,实际上也许比这还多。
厉元朗眉头一皱,问:“你说的占股之事有没有证据?”
吴秘书摇了摇头,“我的大县长,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你抓到把柄?我是从佳阳集团内部人那里听说到的,冯满每到年底给这些人分红一次,少则几万十几万,多则几十万上百万不等。”
嘶……
厉元朗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此事是真,那么可以说是一件腐败大案,还是窝案。
太震撼了!
要是真的话,沈爱军岂不就是个实锤的贪官、赃官!
稳了稳心神,厉元朗借给吴秘书点烟的机会,小心的询问起那晚着火之事。
谁知,一提到此事,吴秘书眼睛瞬间长得老大,嘴里叼着的烟掉在腿上,脸色下得惨白,连连舞动双手,颤巍巍的乱叫着:“太吓人了,着了,身上全是火,还有一股烤肉的味道……啊!,我不敢想,真不敢想……”
手脚极力挣扎着,叫喊着,放声大哭起来,还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声嘶力竭,难以控制。
无奈之下,厉元朗只得再次叫来医生,强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