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女儿,省得她着急。
还真让水庆章猜中了,厉元朗从上午被市纪委的人带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后,只有两个人轮班看着他,却没有人提审他,直接把他晾起来。
这里应该是某个宾馆的房间,有一张双人床,有桌子沙发,独立卫生间。没有电视,手机被没收。
而且窗户都给遮死,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也不知道时间是多少。
他做过纪委书记,熟悉被关押人的环境。
但是没人审问,也没人要求他写交代材料,这点透着匪夷所思。
于是便问看管他的纪委人员,为什么带走他?理由是什么?
那名纪委人员双手一摊,“对不起,无可奉告。”
厉元朗估计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在房间里做着各种动作,锻炼身体。
中午,有人给他送来盒饭,他想抽什么烟,纪委也是完全满足,但是只有一盒,抽完再给,并且不给打火机。
想抽烟,需要看管他的人亲自点着。
厉元朗都觉得好笑,自己刚刚担任完西吴县纪委书记,却没想到也有成为被关押人的一天。
要么说时移世易,物是人非。
不过他躺在床上冷静思考的时候,思来想去,就觉得这次被抓实在异常。
不审不问,就是关着他。
明显是有目的所为。
是他得罪了人有人报复?
觉得不太可能。
能够调动市纪委的人,陆定方和李本庆有这个能量吗?
那会是谁?
猛然间他想到了水庆章,知道考察组正在对岳父考察,也清楚陆荣夫是竞争对手,再一联想,陆荣夫不是陆定方的本家叔叔吗?
难不成是陆定方和陆荣夫串通一气,借着这个由头把自己关起来,搞臭水庆章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