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有三十个人左右,我们可以给些优惠措施,让他们提前退下上来,这样就只剩下二百人了,困难相对小了些。”
邢东的话比陆定方有干货,至少他提出一个解决办法。
张忠强便问邢东:“邢副县,你能不能说的详细点,给什么优惠措施,说具体点。”
“这个嘛……”邢东故意拖出长声:“我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了,这不是还有最高决策者么,我的话说出来别人要是不采纳,等于白说。”
他没有说出来名字,却明显指向厉元朗。
对此,厉元朗却依然一言不发,只顾低头写字,权当没听见。
杨梅接过话茬,“譬如长几级工资,给些甜头,如此一来,那些老同志一定会认真考虑。这年头,还没谁跟钱过意不去的。”
陆定方是主管财政的副县长,立马把头摇成拨浪鼓,“杨副县说的简单,长几级工资,我想问一下,钱从哪里来?咱们县本来底子就薄,平时给大家发工资都四处化缘,哪里来的闲钱?况且,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问题,这是三十个人啊!仔细算下来,是一笔不小的支出,不是你杨副县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的那么容易。”
李本庆今天参加会议,本打算只带耳朵不带嘴巴的。
他主管公安政法和信访,精简机构这事和他关系不大,没有兴趣参与浪费唾沫星子。
听到陆定方这么说了,马上帮腔道:“就是,杨副县的上嘴唇下嘴唇离着远,所以口气才变得很大,把大事说成小事,想法太天真了。”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可杨梅是女同志,仔细品起来却有一点荤腥掺杂在里面,让人浮想联翩。
杨梅岂能听不出来?
臊得她满脸通红,又气得直喘气。
李本庆怎么说也是公安局长,说话咋就这么没水平,拿女性开玩笑,太欺负人了。
“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