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我带出来的兵,身上有一股子韧劲,我支持你。”
然后率先端起酒杯,和厉元朗张全龙碰撞在一起,酒杯茶杯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响,响彻包间的每一个角落……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厉元朗喝了有一斤多酒,何永志喝了不到八两,却走路不稳,满地直画圈儿。
很久没这么喝过,也没这么痛快过,厉元朗意识有些模糊,看什么都是双影儿不说,天地好像都在转,脚下就跟踩了棉花一样,软软的站不稳。
张全龙把他跟何永志分别送回家。
厉元朗没用张全龙送他上楼,自我感觉走楼梯还是有把握的。
可是他太高估了自己,扶着楼梯扶手没走几步,身子猛然一栽外,身体向后一仰,眼看着就要从楼梯上滚落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背后有个身体挡住自己,并且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声音这么细,像是女人。
厉元朗想转过身体,却被身后的女人顶着,转不过来。
“谁、谁啊?”厉元朗吐字不清,也赶巧楼道的感应灯坏掉,任他说话声如何大,就是不亮,自然什么都看不清。
“干嘛非要喝这么多。”
听得出来,的确是女人声音。
那个女人趁机把头从厉元朗腋下钻过去,正好搀扶住他,另一只手搂着厉元朗的肩头,并问厉元朗家在几层。
厉元朗迷糊糊说了楼层,就在女人的搀扶下回到家中。
由于长时间没人居住,房子里有股子呛人的霉味。
女人将厉元朗放到沙发上,然后戴上围裙,又是扫又是擦的,好一阵忙乎。
等到她终于看到了满屋子亮堂堂的没有一丝灰尘,俏媚的脸颊泛起红润,满意的笑起来。
结果再看厉元朗,好嘛,躺在沙发上已经呼噜声阵阵,不知是不是睡到爪哇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