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兜着走。”
厉元朗理解邵瘸子的报复心理,一直被申延伟压制住终于有了翻天的机会,他难免心态膨胀。
于是厉元朗劝慰道:“邵哥,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不要把他们逼急了,这件事情咱们先解决为好,需要细水长流,慢慢等待时机。”
厉元朗的担心不是没道理,马唐进去很久了一直没有供出商小严,说明这二人之间难免达成某种默契,或许保护商小严,马唐还有一线生机也说不定。
“放心吧,厉老弟,我知道深浅。”邵瘸子摸了摸下巴,脑子里估计已经有了打算。
时间不早了,期间水婷月给厉元朗打电话催问他还不回来,厉元朗怕她等得着急,起身就要告辞。
邵瘸子极力挽留,他办公室旁边就有包房,他想让留下厉元朗吃顿便饭,再好好沟通完善他的计划。
怎奈厉元朗身不由己,佳人有约,又是事关人生命运的大事情,他不可能在此地逗留太久,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办完了,谢绝邵瘸子好意,只身一人赶到水婷月家的楼下。
站在单元门口,抬头仰望着栋高楼,厉元朗唏嘘不已,感触良多。
想想几个月前,他还是不被水婷月接受的落魄官员,转眼间就要抱得美人归了,事业上同时更上一层楼,成为主政一方的乡镇父母官。
尽管中间经历坎坷和凶险,靠着自身勇气和智慧,厉元朗一步一个脚印,搬开几十年没人搬得动水明乡最大障碍马胜然,一举铲除掉隐藏至深的毒品窝点,又把刘树喜等残存败类送进大牢。他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老百姓,不掺杂任何的私心私货,一心一意就是想把水明乡建设好,以便让金胜的那个经济发展蓝图落实实施。
人生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记得去年这段时间,厉元朗还跟韩茵闹着分居。生活上的不顺,事业上的不如意,如影随形折磨着他。让他整日唉声叹气,有家不愿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