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你住在几楼,我去找你吧。”电话里终究说话不方便,水婷月就想马上见一见心上人。
“去你家吧。”厉元朗住的三人间,还有常鸣和韩校长,毕竟不方便。况且谷政纲要让他在水婷月家里等着,有话要说。
“好,你开车来还是坐车来?用不用我接你?”
厉元朗还有话要跟常鸣交代,就说他自己打车过去,不用接了。
回到房间空无一人,打电话给常鸣,他正带着韩校长逛街,冷樱花交办给他买一些教学仪器和设备,韩校长闲着没事拽着常鸣陪他一起去。
毕竟头一次到大都市,韩校长有点蒙圈,没个熟人跟着他怕找不到回来的路。
就在二人通话时,忽听到电话里有韩校长的呼叫声,常鸣问他怎么了,韩校长大声呼喊道:“我、我钱咋没了啊!”
厉元朗也是一惊,坏菜,准是人多,韩校长遇到小偷了,打听出他们所在的地方,厉元朗急忙打车赶到,和他们两个汇合。
韩校长的上衣口袋被割了一大口子,露出里面的白棉花。韩校长急得愁眉不展都快哭了。五千多块钱,对于旁人来讲不算很多,可在他眼里就是巨款了。
当初厉元朗留给他三万块钱,杂七杂八花销下来,还剩不到一万块。这一次来省城,冷樱花要他买一些课外书籍还有教学设备,完善学生们的课余生活。
别看韩校长花钱节省,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可为了孩子,他一点不吝啬,从银行取了五千块,按照冷樱花提供的采买单子到书店去买。结果付钱时,突然发现上衣口袋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划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五千多元不翼而飞。
常鸣的意思是,五千块也不多,这钱他给掏就完事了。可韩校长却不干,那是一个黑布包,里面除了五千块钱之外,还有一个账本和发票,都是两万块钱花出去的凭证,到时候对不上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