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主管部门已经发现问题全力整改,其实就是由原来暗中宰客变成明码实价的宰客。愿者上钩,爱来不来。
“这里可不可以也走一条民俗旅游的路子呢?”厉元朗心里想着可行性,却没有表露出来。
一行人先去村委会坐了坐,杨升主要汇报村里的情况,厉元朗拿出小本子一一记下,并询问起海浪村村民农闲时都在做什么。
“唉,”杨升叹气道:“能有什么可做的,勤快点的去大城市里打工,懒得就在家里猫冬,喝酒打麻将混日子呗。”
这种情况不止海浪村一个,绝大部分的村屯都存在这样现象。农民一年到头忙完,到了冬天无事可做。
即使出去打工,一没学历二没一技之长,做的只能是卖力气的活计。赶上遇到好老板,还能按时结算工钱,万一被骗拖欠工资,恐怕辛苦几个月一分钱也拿不回来。所以说,农民最累最苦最难。
跟杨升聊了半天,厉元朗觉得杨升干劲有,但是思路守旧,面对现在村子里大部分农民闲赋在家的情况,毫无办法,一点不想着如何开拓一条新的发展模式。
看来,要想改变海浪村现有面貌,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导班子,在这一点上,厉元朗刚才和郭定寿聊天的时候就能感受到,郭定寿毕竟老成持重,想法比杨升要多一些,成熟长远。
听完杨升的汇报,厉元朗专门找郭定寿谈了谈,主要还是关于郭家酒坊的事情。
相比较于张国瑞,郭定寿对厉元朗态度就真挚了许多。他谈起的还是跟古铜镇郭家酒坊遗留下来的隔阂。
听完郭定寿的苦衷,厉元朗则说道:“郭家酒坊的酒我喝过,味道绵软醇厚不上头,难得的好酒。现在勾兑酒太多,喝完伤肝伤身体。老郭,先抛开你们两家的恩怨不谈,我先说说你们郭家老太爷,当初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去酒坊当小徒弟,白给东家干了五年活,后来靠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