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跟你走呢?”希维尔警惕万分。
“你以后会理解我的苦心的。”内瑟斯只这么回答。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空气里也弥漫起澹澹的火药味道。
希维尔似乎想拼出个鱼死网破。
内瑟斯则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家长在看不懂事的闹腾孩子。
“等等。”一直沉默观察的塔莉垭,这时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她看着内瑟斯那完全掩盖在长袍和绷带之下的魁梧身形,问:“先生,您到底是什么人?”
“我...”内瑟斯有些犹豫。
他的名字对每一个恕瑞玛人来说都不陌生。
时至今日,恕瑞玛人仍旧将他当作这个文明的伟大英雄,放在故事里讲给孩子。
他的胡狼神像仍旧矗立在各地的神庙里,供后人参观敬仰。
可越是这样,内瑟斯就越是本能地不愿在后人面前袒露身份。
他很怕这些饱经苦难的孩子问他,为什么他这个恕瑞玛的大英雄还活着,但恕瑞玛却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我...”内瑟斯纠结于要不要现在就道明身份。
好在塔莉垭没有继续追问。
她只是小心地说:“不想说也没关系。先生,我能看得出来,您并没有恶意。”
以内瑟斯展现出的实力,他要真有恶意,也用不着耐心地跟希维尔说这么多。
所以塔莉垭大胆地相信了内瑟斯说的那些话:“您刚刚说‘这是预言里写好的命运’,也就是说,您相信一个预言?”
“是。”内瑟斯点头:“预言告诉我,恕瑞玛将从沙漠中再度崛起。真正的统治者将会奋战不懈,夺回曾经失去的一切。”
他说出了自己的预言,然后又期许地看向希维尔和她的恰丽喀尔。
很显然,希维尔就是他眼中的那个“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