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门来表示愿意接受改造。
卑尔居恩的政权,在短短两天之内就完全落在我们手中。
我们...很意外地将卑尔居恩解放了。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错误,但也是一个惊喜,一个机会。
组织并不支持我们过早地介入恕瑞玛局势,但现在...一切都是意外。
老实说,我和其他恕瑞玛裔的同志,心里其实对组织一直有些意见。为什么祖安向外输出斗争的第一步是比尔吉沃特和艾欧尼亚,而不是近在迟尺的恕瑞玛呢?
难道恕瑞玛人就活该比双城人、比港人和艾欧尼亚人,多吃上一、两年苦头么?
(回过头读来,这里似乎有落入狭隘的民族主乂之嫌。我检讨。)
总之,我怀着复杂地心情,接受了这个意外。
我决定留下一部分调查团的成员,负责接管卑尔居恩。
同时,我也会在这里多待几天,用以“整理行装”。
好吧...我承认。我是想暂时放下调查的工作,把卑尔居恩的事情处理好。
这里的情况我也及时用“青鸟无线电”汇报给了祖安,希望组织能理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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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4日,卑尔居恩。
该死,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或许,是我把我的同胞们想得太过简单。
在我的调查报告里,他们是羸弱无力饱经摧残的可怜奴隶,是绝对的弱者。
虽然事实也正是如此。但我忘了,被压迫到极限的弹黄在突然解除限制后,爆发出的力量会有多么可怖。
更何况,这些卑尔居恩种植园里的奴隶,绝大多数都是在部落冲突中落败被俘的俘虏,被沙漠强盗掳掠而来的战利品。
也就是说,他们中的许多人,过去都是在那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