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堕入极端,放纵而为的贝拉,和在克制中挣扎的纳威,有着极为有趣的不同。
套用迷信的神话说法,一个是恶魔,一个是堕天使。
嗯,说起来麻瓜不会理解,巫师也是反迷信的。
毕竟巫师也是饱受迷信的困扰,他们在过往的岁月,被以‘伺候恶魔欢愉,得邪恶力量’的名义绑上十字架上烧死,历史上的记载可不像一些现在的人说的那么轻松——诶,我就是在火焰里洗个澡,顺便逗逗麻瓜。诶,就是玩。
玩个屁。
巫师摔个跤照样会摩擦出血,真的有抵御火焰燃烧能力的,又会有几个。
就是提前调制好防火的魔药,那些举着粪叉的人,也得给你喝魔药的机会啊。
特别是近代魔法体系的构建,和现代魔法体系的再度整理,那简直都快拨开魔法的神秘面纱了。
但神秘终究是神秘。
安东饶有兴趣地看着纳威和贝拉。
纳威这个傻孩子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堕落成黑巫师,竟然选择了最傻的办法——他给自己吃了某种草药,让自己能与贝拉一起感同身受。
也就是说,折磨贝拉的同时,纳威也在折磨着自己。
安东清晰地记得刚刚纳威那极其坚定的目光和语气——我应当知道,我到底在对别人做什么!
很好。
很格兰芬多。
是个爷们!
安东竖起了大拇指,骂了一声傻子,无奈地守在纳威的身旁。
于此同时,他手中的魔杖快速挥舞着,给其他的食死徒们洗洗脑,利用遗忘咒将纳威和自己使用的魔法改掉。
不可饶恕咒终究是不能放到台面上来用的。
最后,他走到罗道夫斯身旁,低头观察着这个食死徒。
这货应该是在阿兹卡班的时候,彻底从黑魔法的影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