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我见过你跟晁公错交手,你当时所用的功法,论及威力并不比他弱。
况且刚才我仔细问过这孩子手臂上的痕迹,只是被前些天路过这里的人随意拍了拍而已。
如果那人跟毕玄交过手,恐怕不可能带着炎阳真气走这么远。”
“这就怪了……”
杨青想了一阵,但没头没尾的他也无从猜测,只能暂且放下。
“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此时天空落雪渐渐放缓,他招呼一声,就与师妃暄继续启程。
那突厥妇人在毡房中等孩子无恙醒转,又听外面许久没有动静,出来找了一圈却再没见到两人身影……
再次向北走出一天,两人终于到了赛音山达。
午时天空开始逐渐放晴,且昨日的大雪似乎对这里影响不大,积雪明显薄了不少。
有些地方只到脚腕,踢开积雪就可看见下方金黄的细沙。
“赛音山达是突厥最干燥的城市之一,再往北走几百里就是克鲁伦河,而这周围的积雪下都是沙漠。”
站在赛音山达几里外的坡地上,杨青遥看这座四周粗木围栏,毡房遍布的“城市”。
与中原的城池比起来,更像是一座建筑粗陋的营地,只是规模大一些。
这时营地内外虽有行人来往,但人数极少。
不过在杨青感应中,这座看上去像是防卫空虚,兵员不足的地方,却至少有三千人埋伏在其中。
“行俨来过这里。”
师妃暄闻言抬头看向天空中十数只盘旋不去的秃鹫,点头说道:“四周虽然不见尸体,血迹也被积雪覆盖,但之前显然死过不少人。”
正说着话,围绕营地东西两侧不停游弋的数十名突厥骑兵已经发现他们,口中各自打着呼哨策马奔来。
“来得正好。”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