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这是为何?是那位曲姑娘又上山来了?”
令狐冲闻言只道是曲非烟又上山胡闹,将岳灵珊气病了。
“与那姑娘无关,是二师兄……”陆大有也找地儿坐下,重新组织语言道:“自从那日师傅大怒,将二师兄关在思过崖,小师妹几乎天天去山上送饭,无事时也总待在玉女峰不肯下来。
奈何二师兄练武成痴,对小师妹始终不理不睬。
前几日,二人不知发生什么,灵珊师妹从山上跑下来时不慎跌倒,继而生了一场大病。”
令狐冲担心道:“她摔伤的哪里?病得重不重?”
“放心,师傅师娘在,无事的。只不过不知二师兄对她说了什么绝情的话,我看像是心病。”
“怎么会?”令狐冲喃喃道:“他们不是一向感情很好吗?”
“哈哈。”陆大有笑了一声道:“大师兄,我们都想错了。现在回想起来,二师兄他对谁不是谦和有礼,可又何曾真对哪个人推心置腹?
还是师娘说得对,二师兄这个人,太过傲气。”
令狐冲目光穿过竹林看向朝阳台,想起那人曾在此处不分寒暑苦练七载,心中释然。
“是啊,青师弟那样的人怎能不令人倾心呢?”
“大师兄,不是我背后挑拨。”陆大有下意识看看左右,这才又低声道:“二师兄固然有天人之资,可师弟们都怕他怕得厉害。”
令狐冲失笑道:“你也怕?”
陆大有闻言胸膛一挺,又快速瘪了下去,“我也有点儿。”
“哈哈哈……”令狐冲长笑一声,想起杨青之前所使的剑法,胸中荡起一股豪情,“若要武功比他强,便是魔教教主亲至,又有什么可怕?我练剑去了!”
言罢,他穿过竹林登上朝阳台,对炎炎酷暑再不躲避。
陆大有不知他突然发什么疯,看了一会儿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