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赵玄也从未说过,他们又怎会知道。
前往咸阳的路上。
王翦父子坐在了马车上,面上都带着一种思虑。
“爹。”
“我们就这样参与争储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贲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对于赵玄,你如何看?”王翦反问道。
“天下千古难有的智勇战将,可比昔日的武安君,有过之无不及。”王贲不假思索道。
“诸公子之中可有能够与他比肩者?”王翦又问道。
“听闻公子扶苏虽然仁厚,但终究是传闻,并无对大秦的任何建树,声名或许也是扶苏公子支持者的推波助澜,特意制造。”
“至于其他公子,我还真的不了解。”王贲回道。
“最后问你一个。”
“在大王心中,后宫嫔妃可有人能够比拟昔日的夏玉房?”王翦再问道。
“没有。”
“在大王心中,唯一认定的妻子或许就只有昔日的夏姑娘,大王对她的感情也无法用常言来衡量。”
“后宫嫔妃没有任何一个能够与夏姑娘相比。”王贲老实的回道。
作为曾经伴读在嬴政身边的人,王贲可是知道夏玉房的位置,更知道当初他们的感情有多么深厚。
“这就是我会答应周延那老狐狸的原因。”
“别看着周延现在居于山中,但是显然他知道了赵玄的身份后,已经重新拾取了雄心了。”
“他想让孙女成为王后。”
“这就是他生前最后一图。”王翦笑了笑,骂了一句周延老狐狸。
“当然。”
“为何当初我不参与这党争夺储。”
“哪怕扶苏公子看着有朝堂大多数大臣支持,明面上看必是十有八九的太子人选,我之所以不选也是为了明哲保身,不将家族牵连,但是扶苏与赵玄一比,两者之间的差距就太大了。”
“再而,大王对赵玄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