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
只不过。
如今的他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权势了。
仅仅是执掌宗室,甚至于朝堂都不能上。
其中的原因,或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知渭阳君前来有何要事?”
扶苏温声问道。
“为淳于越大人而来。”
嬴傒看向了淳于越。
“渭阳君有何事?”淳于越看着嬴傒,有些诧异。
“听闻今日你在朝堂上顶撞了大王了?”嬴傒严肃的道。
“谈不上顶撞。”
“赵玄引黄河之水倾覆大梁,生灵涂炭,我只是说了一句有违天和。”
“这难道也算顶撞?”淳于越有些怒色的道。
嬴傒脸色变得异常的严肃:“淳大人,这是你所坚持的理念不同,你儒家与兵家与法家,道义理念皆不同。”
“兵家行事,在于胜,不在乎任何手段,只要能够歼灭敌军即可,这就是上乘之道。”
“赵玄引黄河之水倾覆大梁,或许如你所言有违天和,但那又能怎样?”
“他为大秦,为大王攻破了大梁,擒了魏王,将攻灭魏国,这就是大功,无人可以诟病的大功。”
“大秦是以军功爵位制强国,难道就因为你一句有违天和就要将赵玄的功绩给抹除?你这置那百万为大秦征战的将士于何地?置大王的颜面,置大秦的军功于何地?”
“淳大人,这些你可曾想清楚?”
“要知道,你在朝为御史,有大秦官位,但是在朝堂,在大王的眼中,代表的可是公子,你的一言一行都影响着公子在大王心底的印象。”
“你坚持自己的理念没有错,但是你只是一个臣子,并非大王。”
“是非功过,一切都在大王。”
“这些,你可明白?”
“今天我之所以会来此,就是不希望你的言行让公子受到牵连,如若让大王对你不喜,必会影响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