傔从们更不迟疑,拉扯了探马出外。
就在东华门外,宣华门里的内省司门口,挥刀卡察砍了脑袋,血淋淋地捧回观看。
胡沙虎只冷笑数声,提着那首级往路边一扔。
这个担任探马的傔从,是跟随胡沙虎好些年的旧人了,他会这么说,其实是出于忠诚。但此时此刻,哪怕你的出发点再好,大庭广众下做如此言语,一定死路一条。
他也不想想,那么多的将士们跟从着胡沙虎,是因为什么?难道因为他们都对执中元帅很忠诚么?
当然不是。所有人的忠诚,起初是维系在胡沙虎软硬兼施的手段,如今则维系在己方势如破竹取中都,泼天也似荣华富贵唾手可得的想象。
这时候胡沙虎稍有一丁点的动摇,所有人从狂热的想象力稍微脱离,那么多的党羽、军队,立刻就会土崩瓦解!
蒲鲜班底、乌古论夺剌和特末也这几个蠢货是输了没错。他们输的还真够快,所以敌军长驱直入。
但敌人的数量不可能很多,中都周围根本就没有朝廷可调度的武力,无论来的是谁,只要我将之一战催破,就能把那几个蠢货输掉的信心和士气挣回来!优势依然在我!
胡沙虎沉声喝令:“弓箭手全都上城,宣华门,东华门上头各驻三百人,看我旗号射击!城头上的铁火砲之类,也尽数用起来!”
“遵命!”
“枪矛手刀盾手结阵,刀盾手护住两翼,枪矛手居中。骑兵在后待命,甲士们随我厮杀!”
“遵命!”
“再遣人通知大兴府和武库等地驻军,不必忧虑,一切照旧!既然有蟊贼挑衅,我便把蟊贼杀尽!这都是小事,简单得很!”
“遵命!”
胡沙虎三言两语调配得当,自家披挂甲胃,按刀而立,面色森然道:“打败了眼前之敌,无论何等荣华富贵,你们要什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