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粗糙。
兴许是头发太短的缘故,她并没有梳发髻,而是一如寻常那般,将头发梳成短小的马尾辫。
在江户时代,已有家室的人妻常梳丸髻。
至于未出阁的少女则常梳岛田髻。
在嫁给青登之前,佐那子和阿舞就时常以“岛田髻形态”示人。
变为“橘佐那子”与“橘舞”后,她们俩就不再梳这个发髻了。
除了发型不对之外,乍一看去,刻下的天璋院当真是像极了随处可见的一般人妻。
在听见青登的道歉后,天璋院脸上的恼色与羞意如退潮般飞快散去——看样子,她没有真的生气。
眼见青登直接询问用意,她“哼哼”地轻笑了几声:
“盛晴,你玩过‘过家家’吗?”
“在年纪尚幼时,玩过几次。”
“玩过就好!盛晴,我希望你能陪我玩半天的‘过家家’,我扮妻子,你扮丈夫!”
“……哈啊?”
“我希望你能陪我玩半天的‘过家家’……”
“不是,我听见了,不必重复第二遍。”
每当青登说出“哈啊?”时,对方总以为他听力不好——他只是习惯性地以“哈啊?”来表达错愕。
“殿下,您、您……”
因为太过震惊,所以舌头打结,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直至好一会儿后,他才逐渐缓过劲儿来:
“殿下,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为什么要玩‘过家家’?”
“而且还要扮成那么……那么特殊的关系。”
天璋院歪了歪螓首,弯起嘴角,双眼眯成细缝。
这样的笑容,青登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对方的标志性的坏笑。
“这个嘛……直接告诉你缘由,未免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