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个人了吗?”
说着,他伸手指向那5名瘪三中的一位身材瘦高的武士。
此人抱着双臂,表情冷峻,浑身上下透出精干的气息。
“我记得他!他叫梅原淳之,伱应该听说过他的大名吧?他原是洛北的时习馆的师范代,拥有神道无念流的免许皆传,剑术水平极高!光是他一人就足以将你制服!”
那位满腔义愤的年轻武士怔了怔,倒抽了一大口凉气,其脸上的愤然也随之消解了不少。
“梅原淳之?那個曾经在立切中连续打败36人的剑豪吗?”
【注·立切:所有门人轮番上阵,不间断地与挑战者交手,直到挑战者累垮倒地为止。】
呢喃过后,他的面部表情很快又被难以自抑的忧愤所重新填满。
“怎么连这种拥有踔绝之能,本应去报效国家的杰出武士都去从贼了……!”
他朋友的劝解仍在继续。
“退一步说,就算你被八幡大明神附体了,有如神助般地将他们统统砍翻了,你也没法再在京都里待了!楠木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的父母、妹妹……你所有的家人都会因你而受牵连!”
年轻武士的面部线条拧作一团,似有无数波涛在其上翻滚。
须臾,他用力地咬紧牙关,恨恨地跺了跺脚。
“裕三郎,我们自幼学习剑术,难道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袖手旁观,坐视他人蒙难吗?”
“这……唉……”
他的朋友讲不出话来。
而他本人……在踌躇了好一会儿后,缓缓地松开了按刀的手。
眼下聚集过来的群众,约莫有百来号人,其中的绝大多数都像年轻武士那样义形于色,却又裹足不前。
并非冷漠无情,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们的憋闷化为一声又一声的埋怨、唾骂。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狗屁的京都守护职,狗屁的京畿镇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