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明的吞服此药后会引发的后遗症,便侵袭了他的身体。
他当场发高烧。体温之高让看诊无数的老医生都啧啧称奇。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后,这波仿佛能蒸发血液、脑浆的高烧才总算是退去。
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身体痊愈了。
继高烧之后的,是连站都站不稳的乏力,以及感觉世界在旋转的晕眩。
吃了无数名贵的补品;受到家人、仆人们最悉心的照料,就这样又休养了数个月。一直至近日,他才终于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回到吃药前的状态。
不仅没能赢得比赛的冠军,反而还弄伤了身子……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怎样都好了。
相比起这些,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的迷茫,才是现在最让新妻宽觉得痛苦的事情。
——可恶……可恶啊……!
新妻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边“唉”的一声把满腹不甘化为声音,一边平伸双手撑住面前的墙壁,脑袋垂低,眼睛紧闭。
——我已经……拼尽我的所有了啊……
——练剑练到掌心破皮了无数次,有好几回累到几欲咳血。
——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关系,试遍了所有能试的方法,却还是欲求一官而不得……
——就因为我的出身不够好……就因为我的家格不够高……
——论才华、论努力,我都比那些醉生梦死、只知吃喝玩乐的饭桶们要强多了啊!
——我到底……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飞黄腾达啊……!
新妻宽的双手十指渐渐收紧,指甲在木制的墙壁上刮出刺耳的尖锐声响。
昏黄的烛光将新妻宽的凄凉身影拉得老长。
就在这时候,阴风徐来,灯火摇晃。
“新妻君,你的精气神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上不少嘛。”
猝不及防间,新妻宽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道对他而言似曾相识的年轻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