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啊。”
尽管露出了痛心疾首的懊恼表情,但茶屋老板还是耐着性子、言简意赅地快速答道:
“这群儒生是我店的常客,他们与那个板仓平彦时常会结伴儿地到我的铺头里喝茶吃点心。”
“在你们尚未来我店时,广濑……啊,就是这帮儒生里的其中一人找上我,跟我说:板仓平彦将会于稍后赴宴,所以我才会知道板仓平彦等一会就会过来这儿。”
“武士大爷,那个板仓平彦时出了名地不好相与啊,趁着他……”
茶屋老板的话还没说完,便忽地听得青登等人前方的人群里响起咋咋呼呼的声响:
“嗯?怎么这么多人聚在这儿?是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儿了吗?”
这是一道充满油腔滑调意味的中年男声,在听见这道中年男声的下一刹,茶屋老板的脸色一白,口中都囔:
“完了,完了……他来了……”
……
……
时间稍微往前推一会儿——
“冲野君,如何?你还好吗?”
“还、还好……肩膀很痛……但没有断,无甚大碍……”
“嘶……我的腰……!冲野君,结城君,拉我一把!”
几名没有当场昏迷,且还具备一定的行动能力的儒生,像一帮互相舔舐伤口的丧家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儿。
此时此刻,他们的脸上再没有刚才在茶屋里指点江山时的挥斥方遒、意气风发的振奋状貌;也不再复要求青登“到外面去”,欲直接上手教训青登一顿的嚣张气焰。
一个个的,刻下如丧考妣,垮着个逼脸,面色阴沉得仿佛随时会滴出黑色的水来。
事实上,如果附近有条裂缝的话,那么这群腐儒真的很想现在就钻进去,再也不见人。
太丢脸了。
丢脸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