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级别的上升,神职人员们所能穿的袴的颜色会不断改变。”
“级别处于神社中最底层的普通巫女着绯袴。”
“再往上,是深绿袴、浅葱袴、紫袴、绣有白花纹的紫袴、绣有白花纹的白袴。”
“最顶级的白袴,遍观全国也只有寥寥不到百人有资格穿着。能够达到这一级别的人,基本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说得简单通俗一点——橘君你可以把我理解成月宫神社的‘上级巫女’。”
“虽然论身份,我与纱重、八重一样都是巫女。”
“但论神职级别,我比那俩姐妹大有径庭。”
“她们只是普通的巫女。只能穿绯袴。”
“而我是月宫神社的祢宜,故能着紫袴。”
认真地聆听完天章院的科普的青登,轻轻颔首: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的袴的颜色和纱重她们不一样……”
顺利地解决了一个疑问。
但困住青登大脑的“迷雾”,仍不见分毫的减轻……
“天章院殿下,既如此……那我就更没法理解了。为什么贵为幕府大御台所的您,会出现在这儿?为何会摇身一变,成为这座神社的‘上级巫女’?”
“咯咯咯咯~”
天章院扫了眼青登渴望立即得到解惑的急迫神情,像是感到有趣一样地捂嘴轻笑起来。
笑声一如既往的奇怪但不难听。
“橘君,看样子,你有相当多的疑问呢。”
“我想问您的问题,多得像山一样……”
受天章院亲切随和、没有架子的风范所感染,青登面对天章院时已习惯性地会采用更加随意、像是与普通朋友交往的态度来与这位“国母”相处。
天章院嫣然一笑,捧起膝前的红茶,轻抿一口。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