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问题上,谁也挑不出理来。
一旁,权万纪却是笑而不语。
……
也不知过了多久,冯盎的车架终于缓缓出现。
冯盎以前倒是一个相对比较霸道的人,不过此番来这西北之地,倒是低调了许多。
无他,如今的西北,的确让他极为陌生。
早些年,在他的认知中,西北都是苦寒之地。
说句鸟不拉屎也不为过,甚至还不如高州。
但此番他这一路走来,却是见往来商贾无数,就连一路经过的县城,都略显繁华。
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条商道的形成,带来的可不单单只是两地的繁荣,而是这条商道中间的县城也跟着受益的!
“耿国公远道而来,倒是让这西北之地……”许敬宗见冯盎翻身下马走了过来,当即也迎了上去。
冯盎闻言,也是一脸的笑意盈盈,道:“许郡守言重了,老夫此番也不过是奉陛下之令罢了。
不过这一路上看到这西北之地的变化,倒是让老夫惊讶于许郡守的手段,当初要是许郡守能去我们岭南之地,想必如今的岭南之地那也是大唐商税重地了。”
“耿国公客气了。”都说花花轿子人抬人,许敬宗哪里不明白冯盎的意思?
不过就是互相吹捧罢了,这活,他会啊!
“真要说起来,洮河郡能有今日的成就,也不是老夫的功劳,那都是背靠大明,吃了地势的红利罢了。”许敬宗也是极为客气。
面对冯盎,他是愿意放低一些姿态的。
“许郡守谦虚了。”冯盎说着,便指了指道路两旁的商贾,笑道,“老夫刚刚也听他们说了,如今这条商道的尽头,是洮河郡吧?
听闻边境封禁之后,洮河郡可是接过了日月山,成为了这条商道上的源头,若非许郡守这些年的兢兢业业,岂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