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郡守重病,这才让其小人得志。
不过我大唐立国以来,何时受过此等奇耻大辱?”
点了点头,许敬宗说道:“的确,自我大唐立国以来,威压海内,一个小小的大赵王廷,便敢辱我大唐如此!
作为我大唐的封疆之吏,岂能坐视?
鲁国公只管动兵就是,本官这就上奏朝廷。”
正如刘树义等人所料想的那般,许敬宗不会阻止的。
甚至,他还会推波助澜。
毕竟在大义上,他应该也必须这么做,就如同李君羡一般,他们终究是大唐的官员,捍卫大唐的荣耀不说是他们的责任,至少也是他们这些人应该做的。
“有郡守这句话,老夫就踏实多了。”刘树义当即笑道。
两人又就此商议了一番后,刘树义这才离开,直奔军营而去。
而许敬宗却是笑了笑,道:“大戏终于要拉开帷幕了么?”
“郎君,此番虽说是对大赵用兵,但谁不知道大赵王廷的背后,如今是那位?这么一来,那位会不会迁怒于郎君?”身旁的老仆问道。
许敬宗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无妨,如今大家都不会捅破那层窗户纸,说到底,这一仗,不管是和谁打,名义上,只是大唐和大赵王廷之间的争锋,仅此而已。
不对,准确的来说,都不算是和大赵王廷,而是和复辟的吐谷浑在打。”
说到这里,许敬宗叹了口气,道,“哎,都是聪明人啊。”
“那我们需要做什么?”老仆问道。
许敬宗摆了摆手,道:“不用,打仗那是鲁国公他们的事儿,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记住,在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时候,我们最大的依仗便是政绩。”
在这一点儿上,他看得很清楚。
另一边,刘树义回到军营后便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