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义此举意图,更知道此举的不易。
那可是夺嫡之争,可不单单只是一个大赵王廷那么简单,稍有差池就是人头滚滚,谁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当然,这不是说尉迟敬德等人就想不到这一点儿,而是他们性格就是如此。
能动手的时候,谁动脑子啊?
这也不是说他们没脑子,只是一个武将在这种事儿上动那么多脑子,哪个君主敢用你?
“你几个嘴上积点儿德吧。”李二闻言笑道,“不管怎么说,刘树义都是晚辈,他们要是有你们这般底气,这朝堂上哪儿还有伱们的位置?
不过此番其实也能说明那两个的交锋已经开始了,时过境迁,如今已经成了少年人的天下了。
说到底,还是吾等都老了啊……”
听李二这般说,众人都是一愣。
不是,这就不遮不掩,大鸣大放了?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句话用在朝堂上其实也是行得通的,今天把话说这么明白,真的有必要么?
不过转瞬,众人也便都明白了,李二既然这么说,那就说明在场的都是李二的股肱之臣,也可以说是心腹。
很显然,如今大唐的皇室明显分为了几个阵营。
最庞大的莫过于他们这些坚定的保皇派。
其次便是李承乾的太子党,不过李承乾的太子党,势力基本不在大唐。
然后便是李恪的夺嫡派,最积极其实也是最孱弱的一群家伙。
对于李二来说,他南下的目的如今已不是什么秘密,自然也没有遮掩的意思,事到如今,倒是不用再像以前那般讳莫如深。
当然,这主要还是看他的态度。
见李二这般说,长孙无忌也是笑道:“老臣之前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说起来,山东那些豪门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