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拆穿他,而是笑道:“不谈这些,还是说回王仁祐,作为洮河郡郡丞,他总是要做些什么的吧?
你看,我们有没有办法从这上面……”
说到这里,孙刺史朝门外指了指。
意思很显然,想要对付王仁祐的人,外面可还不少,借用外力,阻碍王仁祐的工作开展,也是他的套路。
杨刺史却是摇了摇头,道:“人家如今背靠李家,在这一亩三分地儿,你还想和李家对抗不成?
算了,认命吧,今时不同往日了。”
真要说起来,哪怕是他们,在这洮河郡也不是李家的对手。
当然,之前他们也从未将李家作为过对手,说到底,陇西李家,那不是他们招惹得起的,想做李家的对手,他们还不够资格。
在当初,他们甚至和陇西李氏的关系还算和睦,只是随着长孙无忌的到来,他们渐渐疏远了。
倒不是说他们眼皮子浅,县官不如现管,这是实际问题。
而且,长孙无忌的态度决定了他们的选择。
“谁让你和李家做对手了?”孙刺史笑而不语,“我们针对的只是王仁祐的无能,仅此而已。”
这话就有意思了,包含的意思也是一目了然。
柿子嘛,自然挑软的捏。
杨刺史闻言,轻声笑了笑,倒也没再多言。
他其实也想做些什么,但又不想承担太多的责任。
而在当夜,洮河郡两州数十县的官吏不少人都聚在了洮州城,有些人甚至是偷偷摸摸来的。
别看李家在陇西势大,但并不是说所有的人都跟李家人有关系。
这一夜,他们商议了许久,也制定了不少东西。
当然,主要方向还是不变,让王仁祐的工作无法开展。
别看王仁祐有士族的支持,可能已经控制了整个郡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