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闻言,也是微微皱了皱眉,这几年,他上任长安府尹以后,倒是有了些威势。
“按照韦少尹的这话来说,那我长安府不用发展好了。”李恪冷笑道,“毕竟我长安府满地勋贵,不管是万年县还是长安县都有各家勋贵,这么说来,那我长安还用发展?”
韦少尹闻言也是丝毫不慌,当即就怼了回去:“府尹此言差矣,长安固然是要发展,但按照府尹此言,难道是我长安各家勋贵影响了长安的发展不成?
若府尹是这个意思,那今日下官下衙之后,就去各家勋贵府上做工作,让他们务必要以长安的发展为重,抛家弃业,远离长安的好。”
对于李恪,韦少尹是一点儿也不慌。
士族本就是一体,只要他站在士族的利益点上,不管怎么开罪李恪,他都不怕,纵使李恪闹到李二那里,也会有士族的官员保他。
若是没有,士族的这些官员如何还敢为士族发声?
这也是士族这么多年之所以能稳固发展的原因。
李恪听他此言虽然心中气得要死,但还是一脸笑意地说道:“韦少尹何必置气?大家不是在商量吗?说到底,都是为了长安的发展,如今的长安不是说不好,但为什么不能更好?
多给老百姓谋些活计不也是我们这些官员应该做的吗?
难道说我长安除了勋贵就没有老百姓了?
还是说我长安府的官员只为勋贵解决问题?”
面对李恪接二连三的追问,韦少尹也是有些招架不住,主要是李恪抬出了百姓,这就让他很难受。
虽说大家其实都懂,也明白,长安府的官员本身就是为勋贵服务的。
但这话谁敢说?
当下韦少尹也是闭嘴了,不过纵使是他闭嘴了,李恪的工作也不好展开,毕竟要碰士家的权益,哪儿有那么简单。
李承乾那么做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