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修建驰道了,不说一劳永逸,但本身的目的就是为了日后的方便。
而且,谁告诉你这个问题无法解决的?”
“殿下有解决之法?”伊原锡一愣。
若是真能解决,那倒也是好事。
李承乾说道:“这样,你先让人确定好线路,就按伱们计划的那样,十步宽,两边用绳子拉起来,做好标记,然后把路面挖开,至少挖下去一尺深。”
“把路面挖开?”伊原锡有些惊疑,这是什么操作?
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对,把路面挖开,然后回填沙石,最后再用细土补缝,到时候本王再命将作监用水泥制作几个手拉的巨型圆筒,在路面上多碾压几遍,应该要耐躁一些。
而驰道两边的路肩,地基要打深一些,两尺深半步宽吧,嗯,路肩倒是可以用水泥加固一番。
如果未来我们有了大量的水泥产量,要想翻修这些驰道,也能轻松一些。”
他做的是一个长远的打算,虽然现在的水泥产量跟不上,但以后呢?
而且,如今的工价其实是相对最廉价的,等大家缓过了这两年,要想再以如此低廉的工价修路,那可就难了。
至于服徭役,李承乾倒是没考虑过。
虽然这样做看似能为朝廷节省很大一笔钱粮,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毕竟做事儿的是人,是人就会出现纰漏。
在李承乾的印象中,好似记得不知哪个朝代为了清理河道征收徭役,每年耗费上万贯的钱粮,后世有闲得无聊的人为其计算了一番,得出个结论,就算是请民夫来干这活,用度都花不了一千贯。
而且,徭役极容易引起底层百姓和朝廷站在对立面。
在李承乾的印象中,不管是先秦还是前隋,他们的灭亡中,都有重徭役这一条。
他可不想步其后尘。
“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