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但如果长孙无忌想要整顿洮河郡官场的话,那他还是愿意帮帮场子的。
长孙无忌闻言,笑道:“想不到诸位还都是远道而来啊,都说西北的官员热情,老夫今日一见,才深知西北的官员是何等的热情。”
“长孙郡守说笑了不是。”崔明远笑道,“诸位何止是热情啊,自长孙郡守上任以来,在坐的不少人甚至都没离开过我洮州城,就等着接受长孙郡守的耳提面命。”
听崔明远这么说,众人更是不敢言语。
当然,心虚的人,幸灾乐祸的人自然也有,当即就有人打趣道:“那可不,周县令早在郡守上任前两天就到了洮河郡,听说当时来的时候,可还带着好几辆大车。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周县令是准备给谁送礼呢?”
“你休要血口喷人!”周县令当即就站起身说道,“那些人不过是我县的一支商贾,本县有公事来洮州,路上遇到了,顺便同行一程罢了。”
“公事?”那人冷笑道,“周县令的公事不应该去河州么?怎么来我洮州了?”
“我……”周县令顿时哑口。
他所谓的公事本就是来攀附长孙无忌的,可这话能说么?
“如今两州合郡,本官难道就不能是来向郡守……”
“周县令也在官场上这么多年了。”都不等他说完,那人又说道,“难道不知道,越级上报乃官场大忌?
如此行为,你是在质疑孙刺史么?”
孙刺史闻言一惊,但也没急着发表意见,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县令一眼。
反倒是长孙无忌突然一拍桌子,怒声道:“荒谬!
本官早就听闻我大唐官场官风不正!大家都想攀附权贵,都想找条捷径,但你们是不是忘了为官的初衷?
本官虽然这几日都在郡守府中深居简出,但也听闻我洮河郡的有些官员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