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可问题是,谁能保证我们的工坊能有日月山工坊那种收益?”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打压工匠其实并不重要,他们真正在意的,其实还是利益。
真正盯着阶级的,还是五姓七望那些士家大族。
他们才是维护自身阶级的主力军。
“什么事情都不可能有百分百的保证,但日月山能做成,我们为什么就做不成?”李孝恭打趣道,“难道你们觉得自己不如日月山那些人不成?
怎么,我大唐勋贵,连这点儿信心都没了?
还是说,这两年,被日月山给打压久了,打压得你们心气神儿都没了?”
李孝恭就是故意在刺激这些骄傲的家伙。
听他这么说,大家很显然都动心了。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说道:“不对啊,哪怕我们愿意改变,可问题是,那些工匠在闹辞工,难道我们还能同意不成?”
“为什么要同意?”李孝恭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真要同意了,那我们的工坊哪儿还有工匠?”
“这不行那不行,不又回到原地了?”有人说道。
“不不不。”李孝恭说道,“人我们是不能放,但我们可以为他们谋福利啊。”
“谋福利?”众人不解。
李孝恭笑道:“是啊,谋福利!都是我大唐的工匠,朝堂上为什么只允许两监和工部的工匠考级?难道我大唐民间的工匠就不是工匠了不成?
既然是工业的改革,为什么还要将工匠区分开来?
既然要考级,为什么不能一视同仁?”
“王爷的意思是让我们帮那些工匠?”有人说道,“这……”
“这怎么是帮那些工匠?”李孝恭笑道,“若是我们为他们争取了和其余工匠同样的权益,他们难道还不感恩戴德?
未来为我们做事儿,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