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房仆射所言甚是。”房玄龄话音刚落,一王姓官员就接过话茬儿说道,“毕竟汉人世世代代都将土地看得比命还重,如果家里有点儿闲钱,自然是想多给子孙后人留一些土地。
可如果不是实在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又有谁愿意贱卖自家的土地呢?”
“王侍郎所言极是。”有人帮腔道,“都是苦命人啊。”
李二看他们这一唱一和的,当下也是笑了笑,这事儿不宜闹大,至少现在还不合适,他还没有和世家决裂的本钱。
再说了,这事儿,牵扯面太广了,真要彻查下去,元日大朝的时候,估计殿外那些九品官员都能进来了。
当皇帝不是这么当的,而是要寻找一个平衡。
“此事再议。”李二摆了摆手,道,“还是说回纪国公的奏疏。”
“陛下,微臣觉得纪国公的奏疏刚好切准要点,微臣附议!”李二话音刚落,阎立德就急忙说道。
“朕倒是把你忘了。”李二闻言一笑,道,“你也是刚刚从大明回来的,说说你的看法。”
对于今天的阎立德,李二是越看越满意,这家伙,有那么一股子轴劲儿。
阎立德显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看了段纶一眼,见段纶点了点头,后,当即就说道:“回陛下,微臣在日月山的时间可能是朝堂上最久的。
一开始,微臣初临日月山之际,其实并没有将大明的将作监当一回事儿。
因为从大明发卖到大唐的那些货物上就看得出来,大明将作监最大的优势就是创造力,但是比起基本功,根本就不足以与我朝相比。
就拿曲辕犁来说,大明生产的曲辕犁,粗糙不堪,这在大唐将作监是绝对不可能的。
是以,微臣一开始真只是抱着去了解一番大明的将作监为何会屡屡走在我们前面的缘由。
可真当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