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明真的走到那一步,本王相信你们也会如此的。”
李承乾一番话说得普西偌心里暖暖的。
确实,真要走到了那一步,他们愿意,至少现阶段,他愿意。
至于未来,那就难说了。
“殿下放心,为了大明,微臣定当肝脑涂地。”普西偌一脸郑重地说道。
李承乾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段纶此举倒是刺激了普西偌一把,如果能让他们更加尽职尽责的话,倒也是好事儿。
当然,作为王,他自然不会让自己的臣子吃亏。
当夜,一辆辆马车就将早就准备好的曲辕犁运出了日月山。
就这样,段纶还不放心,又特意写了一封信,让自己的亲信跟了上去。
“行了。”阎立德摇了摇头,道,“马车都已经出日月山了,你还有啥好担心的,要我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要是让高密公主知道你破家就为了买这些曲辕犁,我怕你家有房府之忧啊!”
“你这张破嘴,积点儿口德吧。”段纶闻言,轻笑道,“这要是让房夫人听到了,保不齐要去你家串串门,传授你家夫人几招不可!”
“老段,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可不能这么干?”阎立德当即就慌了,“我可跟你说,这话就你听到了,要是传到房夫人耳朵里了,一准儿就是你干的!”
房夫人吃醋的名声在长安勋贵圈子里算是彻底传开了。
还别说,哪怕是阎立德这种家伙也是忌惮得慌。
段纶笑而不语,吃醋?
心下也是有些五味杂陈,世人只知房夫人善于吃醋,却不知房夫人为何吃醋。
“行了,老夫没你那么无聊。”当下,他也不愿和阎立德讨论这个话题。
阎立德当然乐意,但沉吟了片刻,他又问道:“老段,这一百贯一副曲辕犁,你真不觉得